了眉问。
‘是啊,所以你也快点过来吧,不然~我可就要被授课到天亮了——’
随即,阳乃喃喃的报了个地址,然后就直接挂掉了电话。
我顿时愣住了,只听到了从手机那头传来的忙音。
喝酒!?
授课到天亮!?
而在我脑海中,现在只回荡着这两个词。
这位大小姐,到底是想搞什么?
“由比滨太太,结衣学姐,我想我得先回去了。”
匆匆收起了手机,从阳台出来后,我就向由比滨母女提出了告辞。
“啊?可你东西都还没吃多少……”
“不,其实我已经不怎么饿了。”
我对站起来挽留的由比滨摆了摆手,眼角余光却斜睨了由比滨太太一眼,“嗯……总之今天谢谢你们的盛情款待了,现在我就先告辞了。”
像是感觉到了视线,由比滨太太咬了咬嘴唇,别过了脸。
看得出由比滨还想说什么,我却已经走向了玄关,由比滨却也跟了出来。
“现在就走……是因为刚才打来的电话吗?”
坐下穿鞋时,站在一旁体贴的递给我个鞋托的她,这时忽然轻声问了句。
我绑鞋带的手,不由僵住了一小下。
敏锐,女人的直觉好敏锐。
“哦,是这样的……”
我继续边绑完鞋带,边随口应道:“之前的主治医生,难得抽出空,要给我讲下新的复健课程,我现在必须过去她那边一趟。”
脸不红心不跳的,我就找到了借口。
不然,难道要我对由比滨说,是阳乃现在要我过去?
怕不是还来不及解释,就会被直接拿起鞋托糊脸上。
“你身体原来还没有完全恢复?”
由比滨关注的点,却好像一下子转移了。
之前对由比滨太太所说的那套说辞,后来我已经如法炮制跟她再重述了一遍,这母女俩似乎都信了。
“嗯……”
我有点心虚的应了声,穿好鞋刚想打声招呼就离开。
一转头,却看到了由比滨脸上正流露出些许不舍的表情,让我不由怔住了下。
一股莫名的愧疚感,顿时疯狂涌上了心头。
“别这样,结衣,在学校不是也可以见到吗?”
我叹了口气,拉起了这位女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