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不必这么紧张。”
而对面的女人,在乍然看到源赖光被我利用令咒召唤过来时稍微愣了下,听到我与源赖光的对话,又回过了神,在那笑着说道。
我却没理会杀生院,而是怔怔的看着源赖光。
这位Berserker,正在向我投射过来充满恳求的迫切目光。
这会,我勉强弄明白了源赖光话里的意思,之前被茨木童子掳去的坂田金时,现在可能也在遭遇险境。
而在源赖光准备对坂田金时展开营救时,她被我传召了过来。
但是……那又怎么样?
我看了一眼两仪式,那些诡异的黑手依旧阴魂不散的缠绕着她。
经历过这种状况的我,知道这些黑手具备强烈的腐蚀性,仅仅接触到,都是常人难以忍受的痛楚。
平日里风采动人的两仪式,现在已然奄奄一息。
这一幕,我似乎已经曾经见过一次,是那么的眼熟。
杀生院祈荒,则还是保持着她那一成不变的慈爱笑容,站在那巧笑兮然的注视着我,却只让我觉得毛骨悚然。
谁该为现在这种情况负责呢?
毫无疑问,是我。
如果,我有早点察觉到时间回流,做好充足的应对准备,情况或许会完全不同。
又如果,我没有用下半身去思考,成为杀生院由人类向Beast转变的帮凶,情况或许也会完全不同。
此时此刻,让我不禁重新开始审视自己。
一直以来的顺风顺水、逢险化夷,是不是让我已经觉得所谓拯救人理只是一场简单的儿戏?只要凭借点小聪明,就可以轻松蒙混过关?
而杀生院祈荒,如今给我好好上了一实践课。
我也必须为眼前因为自己的疏忽所造成的一切负责——
“以吾之令咒下令,”我抬起了手,开始对自己的从者下令,“Berserker,尽全力杀死眼前的女人,结束掉这一切!”
命令就此发下,我必须救下两仪式,之前那一幕我不会让它再重演。
至于坂田金时,他只是个区区被召唤到这里的从者,怎么能跟两仪式相提并论?
……这是完全没可比性的两人。
源赖光刹那间,却用泫然欲泣的目光看着我,同时嘴里还在低喃着什么。
转瞬,她的身体却如同机械般生硬的转了过去,抬起手中的长刀面向了杀生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