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在此之前,我一直是处于意识朦胧的状态。
那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事了?
是昨晚与杀生院祈荒呆在同一个房间时,对她感到冲动的时候开始?
不不不,很可能更早。
也许是在杀生院祈荒第一次过来问路时,或者是在神社再度见到她时。
在那时,我就已经失去了所有真实感以及平衡感,失去了自我,沦为了只会感叹杀生院祈荒美丽身姿的可怜虫。
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无意识的偏向了杀生院祈荒,宫本武藏先不说,甚至还选择性无视了两仪式的存在。
这就是所谓让人信徒化的信仰吗?
两仪式将我对杀生院祈荒产生的这份信仰给切断了。
伤口处还在喷洒出鲜血,幸亏阿瓦隆已经在运转了起来,可那股剧烈的疼痛感,还是让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瘫坐在了地上。
两仪式立即蹲了下来,帮忙按住了伤口,她一向平静的脸庞,难得有了波动。
她知道我身体拥有惊人的自愈力,可看得出,对她来说,这次也是相当冒险的举动,尽管她下手的分寸其实掌握得很好。
“这、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罗曼惊讶的声音响了起来,“两仪小姐,你为什么要……突然刺伤间桐君啊?”
不止罗曼,一旁持刀在手的宫本武藏以及浅上藤乃也显得一脸愕然。
“你……这只虫子,是在干什么?”在场的另一个女人,话语里却孕起了怒气,“居然、居然在我面前伤害间桐君?”
是杀生院祈荒,在对两仪式斥责的声音。
“不对!”这时罗曼又叫了起来,“这可怖的魔力反应是怎么回事?之前怎么没有探测到,等等,还是在距离你们很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