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干什么?”
就在我突然兴奋起来时,背后传来了询问声。
我回过头。
发现织田信长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也不知道有没听到刚才我和塞米拉米斯的谈判。
“没什么。”
我松开塞米拉米斯,面无改色站起身答道:“只是在尝试说服战俘,毕竟也没必要一定弄到你死我活的局面。”
“说服战俘?”
织田信长挑了挑眉,“这女人给人添了这么多麻烦,打算就这样轻饶了她吗……还有,光秀人呢?”
看来,织田信长是终于发现了Caster的不在了。
从她狐疑的样子来看,如果不搪塞过去,手尾只怕会很长。
“你是说Caster?”
我突然深深蹙起了眉头,语气陡然变得沉痛地缓缓开了口,“他……已经离开了我们。”
织田信长一愕。
“你是说,光秀他死了!?”
随即她脱口而出。
“不,严格来说他早就死了。”
我说,“但也可以这么说吧,是他自己选择了再度迎接死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织田信长追问。
“我其实…已经在那劝了他半天,希望他能与我缔结契约,让我维持他继续现界,但他拒绝了。”
我痛心疾首说,“因为他说,忠臣不事二主,他始终愿意追随的,只有信长公一人。”
“这金桔脑袋……到底在想些什么呢?”
织田信长半眯起红瞳,像是气得想破口大骂,“我都还有没好好质问他,为什么要搞出这么大的阵仗召唤出我,自己就这么消失掉了吗……?”
“但他是带着微笑离开的。”
我叹气说,“我答应了他,会帮他好好照顾信长公你,于是他走得很从容,也算没有留下什么遗憾。”
织田信长忽然停下说话,盯住了我。
但从她的目光中,我也没感觉出什么异样。
沉吟了会儿,织田信长才又幽幽开口:
“……虽说,他是破坏了我‘布武天下’的元凶,但这些旧怨暂且揭过,他始终也是我曾经的部下,既然如此,我也不能让部下因为保护自己而这样白白死掉!”
话音刚落。
织田信长又拔出了腰间的佩剑,身上旺盛的斗志又重燃起来。
但她此刻针对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