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变了。
她最后的发出那一段射击,在如此的阵势之下,顷刻间显得苍白无力。
……赢了。
还未倾尽全力,就已经稳了。
都说了,在我面前玩枪弄炮,实属最愚蠢之举。
唯一的下场,就是被射成筛子。
可惜了。
本来我对军姬打扮的女人,还是有一定性趣的。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我叹了口气。
魔弹覆盖住了织田信长,她已无处可逃。
变故却于下一秒发出。
投射出的魔弹,还未迫近织田信长,就在空中纷纷先被引爆。
我诧异的抬起头,顿时目睹到在空中密布排开的紫色圆环阵式,投射出不亚于大魔术的无数光弹,将我的魔弹还未与织田信长发生接触前,就全部先击溃掉。
“……这可是我想要的身体,绝不容许别人有丝毫损坏到她的完整性。”
一把低沉的男性中音,在轰鸣声中隐约传到耳畔。
我立即在视野范围内开始搜索对方敌影。
而就在此刻,织田信长最后发出的那波射击,剩余的部分没被抵挡下来的漏网之鱼轰近了我。
我想再进行弹药填充迎击也已来不及。
“Trace on!”
我果断抬手,在面前投影出了盾牌进行防御。
不过是这点余波,想安然拦下还是不成问题的——
织田信长轰近过来的那些魔弹,却没有如我所料那样被盾牌弹开,却像是带有腐蚀性质般,开始溶解我的盾牌。
什么情况!
我敏锐察觉到了这异常。
在继续维持着盾牌的完整同时,迅速用魔力强化变全身,形成最后一层保护层。
噗呲。
耳中却响起近在咫尺的肉体被击中的声音。
我不可思议的低头望向自己的侧腹部。
一颗魔弹正嵌入了其中,以致爆开了鲜艳的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