憾的叹道。

    “传闻中江流大师德高望重,佛理精深,和刚刚屋内那人简直判若两人,屋里之人真的是江流大师?”陆化鸣忍不住说道。

    “出家人不打诳语,屋内那人自然是江流大师,施主莫非不信贫僧?至于传言之事大都以讹传讹,不可尽信。”者释长老垂下了眼帘。

    “我们自然是相信者释长老你的,陆兄之言,长老不必介怀。方才在江流大师房中似乎还有别人,那人是谁?”沈落急忙出来圆场,然后问道。

    “那人叫禅儿,和江流是同门师兄弟,两人一起长大,禅儿是江流的贴身亲随。”者释长老说道。

    “禅儿……”沈落眉梢一挑。

    “阿弥陀佛,事情就是这样,二位施主,江流的性格专横,他决定的事情,谁也劝不动,你们是还请尽快去另寻一位高僧吧。”者释长老双手合十,诵念了一声佛号后说道。

    “此事不急,既然贵寺马上便要召开法会,我二人对于佛理很感兴趣,不知能否留下观瞻一二?”沈落目光一转,开口说道。

    “自然可以,江流性情虽然不好,讲法却极为精妙,对于我等修士也大有裨益。”者释长老笑着说道。

    “是吗?那我们一会便聆听江流大师高论。”沈落笑道。

    接下来,者释长老陪着二人说了一会话便起身告辞,去忙碌法会的事情。

    他临走前告诫两人就留在此处禅院,不要乱走,等法会召开时再去外面,金山寺内有很多禁地,严禁外人踏足的。

    沈落和陆化鸣自然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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