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你老是瞅他不顺眼,觉得他习武花的银子多,觉得把他拉扯长大,说他几句又怎么样了,觉得他说话不中听,老是和你作对。”

    “可你有为他想过吗?寄人篱下二十年,就真的那么好过的?他心里就不敏感?”

    “女人就是眼皮子浅,喜欢中听的话,却不看人家怎么做。玲月被人欺负,他能冲上去跟人拼命。还好这次有惊无险,宁宴要真的回不来了,你就真的不心疼?”

    许玲月听着听着,泪水又哗啦啦流下来,泣不成声。觉得这辈子都要好好报答大哥。

    “我....”婶婶抽了抽鼻子,低头催泪。

    许新年瞅着向来强势的母亲,如今眼里却满是后怕和懊悔,心里一动。

    虽然总是一口一个“吞金兽”、“倒霉货”的称呼那家伙,其实母亲总归还是把大哥放心上的。

    毕竟养了近二十年,也养出感情来了。

    许平志瞅了眼儿子,又哼一声:“换成是你儿子陪着,这次说不得连他也一起被掳走欺负了。”

    许二郎:“???”

    ....

    把幼女交给府里专门照料的丫鬟,又安抚了长女后,婶婶心事重重的回了屋子。

    她扫了眼正在赶制冬衣的丫鬟婆子们,忽然说:“绿娥,把老爷和二郎的冬衣各缩减一件,等大郎回来后,量一量他的尺寸。”

    绿娥诧异的抬头,难以置信:“夫人改变主意啦?”

    婶婶哼了一声:“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刻薄的婶婶吗?”

    你是啊....一屋子的丫鬟婆子心里同时这么想。

    ......

    许七安离开观星楼,在街上租了一辆马车,用了一个时辰才返回许府。

    烧热水洗澡时,发现腰上的伤已经接近愈合。

    自己涂抹了点金疮药,返回房间,磨墨,写了几百字的化学知识,按照习惯,又开始写日记。

    “11月16日,这是值得铭记的一天,因为我终于决定,放弃有钱人朴实无华又枯燥的生活,我需要权力,需要武力,对此,我有两个想法:

    一,改变修行路线,走儒道。只要把两位大儒舔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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