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奉的英雄。”

    至于骂声.........

    “昏君,这个昏君,难道楚州人就不是我大奉子民?”

    “修道二十年是昏君,纵容镇北王屠城,这就是暴君。”

    “大奉迟早有一天要亡在他手里........”

    骂声很快就消停下去,被周围的官兵给镇压下去,但百姓依旧小声的咒骂,或在心里咒骂。

    而官兵也没有真的要对这些犯大不敬之罪的百姓怎么样。

    皇帝下罪己诏,本身就是认错,就是在给百姓一个发泄、谩骂的渠道。

    ...........

    国子监。

    原本读书声郎朗回荡的,天下学子的圣地之一的国子监,此时到处都是感慨激昂的斥责声和怒骂声。

    读书人骂起人来,可比老百姓要花样百出的多。

    “镇北王死不足惜,只是没想到连陛下也........昏君啊,这是亡国之相,怎能让他如此胡来,监正,监正难道事先并不知道?”

    “满朝诸公无一男儿,我等苦读圣贤书,竟要与这群没有脊梁的读书人为伍?”

    “非得许银锣刀斩二贼,把此事闹的天翻地覆,他们才敢与陛下硬抗,呸,换成是我,当场便以头抢地。”

    “武夫虽以力犯禁,但遇到此等丧尽天良之事,也只有武夫能力挽狂澜。”

    “唉,将来史书上记这一笔,读书人颜面尽失啊。可惜许银锣非我儒家读书人。”

    这时,一个年轻学子跑进来,兴奋的说:“诸位诸位,我刚才听到一个好消息。”

    院内众学子看过来,纷纷皱眉。

    尽管皇帝下罪己诏,承认此事,没让忠臣含冤,但这件事本身依旧是黑色的悲剧,并不值得兴奋。

    那位年轻学子迎着众人,激动道:“我听说,今日云鹿书院的院长赵守,出现在朝堂,当着诸公和陛下的面,说,说许银锣是他入室弟子。”

    什么?!

    一下子,院内气氛轰的炸开,学子们露出兴奋且激动的表情,大步迎了上来。

    “许银锣是云鹿书院的学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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