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没有点名道姓。

    他把大家都钉在耻辱柱上,均摊一下,大家受到的耻辱就不是那么尖锐了。

    孙尚书觉得自己的心态有点问题,但又总结不出来,饱读诗书的孙尚书没看过鲁树人写的书。

    “魏公真是培养了一个得力下属啊。”

    王首辅嘴角抽搐,阴阳怪气道。

    就算是城府深不可测的王首辅也被气到了,这句诗的杀伤力可见一斑。

    众官员气急败坏的看向魏渊,以眼神质问他。

    魏渊似乎才回过神来,神态自若的反问道:“诸位这是作甚啊,莫非通通对号入座了?”

    ........众官员神色一滞,感觉被魏渊轻飘飘的话,给反将了一军。

    “那,那今日这事,史书上该如何写啊?”一位年轻的翰林院侍讲,沉声说道。

    话音方落,便见一位位官员扭过头来,幽幽的看着他,那眼神仿佛在说:你读书把脑子读傻了?

    翰林院侍讲缩了缩脑袋,道:“此等小事,不足以载入史册。”

    魏渊淡淡道:“朝会已毕,诸公不宜群聚午门,尽早散了吧。”

    说罢,率先离开,走出一段路后,魏渊再难掩饰嘴角泛起的笑意,幸灾乐祸的“嘿”了一声。

    离开宫门,进入车厢,心情极佳的魏渊把午门发生的事,告诉了驾车的南宫倩柔。

    气质阴柔的义子“呵”了一下,道:“义父,您当时不也在诸公之中吗。”

    魏渊脸上笑意一点点褪去。

    午门外,怀庆和临安依旧停留原地,望着文武百官散去的身影。

    尔曹身与名俱灭,不废江河万古流........怀庆心里喃喃自语,她瞳孔里映着诸公的背影,心里却只有那个穿着打更人差服,提刀而去的挺拔身影。

    许宁宴与寻常武夫不同,他懂的如何攻人七寸,如何用最犀利的攻击报复敌人,却又不危及自身。

    以诗词诛心,痛击文人七寸,这是许宁宴独一无二的能力。

    “狗奴才真威风呀.........”裱裱喃喃道。

    她眼里只有一个场景:狗奴才轻飘飘的一句诗,便让文武百官暴跳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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