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不正常,没有人比嬴政了解这个儿子,腹黑,无耻,蔫损坏,而且还天不怕地不怕。

嬴政眸光闪烁的盯着将闾:“为什么。”这是在责问他为何不在朝堂中说,也是在追问他为什么怀疑李斯。

将闾苦笑:“父皇,这件事应该一分为二的看。”

“你说,我听。”嬴政依然站在凉亭中,看着远处秀丽的景色。

“李斯的才干和对大秦的忠心毋庸置疑。”将闾先给父皇吃了一颗定心丸。随即又道:“朝中大臣,不管是尉聊,还是顿弱,郑国,都和李斯不一样。”

“什么地方不一样。”嬴政豁然转身,狠狠的盯着将闾。

“因为他们都没当过厕中鼠,只有李斯是从厕中鼠爬上来的,就像是赵高一样。”将闾笑嘻嘻道。

“厕中鼠。”嬴政有点不明白:“李斯现在已经是九卿,何来厕中鼠一说。”

将闾摇头一笑:”李斯在没有成为大秦的廷尉之前,一直流离山东六国,吃尽了苦头,谏逐客书之后,才算正式走入了大秦的朝堂。

但是,以往的经历让他更加珍惜现在的地位,每走一步每说一句话,都是如履薄冰。所以,揣摩上意就成了他的习惯。”

嬴政眼眸中闪烁着寒芒:“你的意思是说,李斯刻意和朕保持一致,是处处留心的结果。”

将闾肯定点头:“父皇所思就是李斯所思,父皇不想的他也懒得去想,这是一个厕中鼠的正常思维。所以,只要是父皇交代的事,李斯就安排的头头是道,这是李斯最大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

“这是优点。”嬴政狐疑的看着他:“这算什么优点。”

将闾悲哀的看了他一眼:“父皇啊,你这一辈子除了家国天下,还有什么高兴的事快乐的事,整天批阅如山的奏折,如果连个揣摩圣意拍马屁的人都没有,还有什么乐趣。”

“狗屁。”嬴政斥骂一声:“整天被人揣摩,朕有什么乐趣。这样的臣子如可还敢重用。”

“就因为父皇眼里不揉沙子,儿臣才不敢说出来。”将闾郁闷道:”一个帝王身边,有奸臣也有忠臣,但是奸也好忠也好,就看父皇怎么用。

至少现在李斯还是大秦的忠臣,所做的事,全是父皇所思所想,只不过需要父皇将自己的眼光高一点,就可以让奸臣变成忠臣,就像是赵高,一个太监却能在朝臣中呼风唤雨,和朝中重臣平起平坐已经变成了奸佞。但是赵高在父皇身边,儿臣就可以安心在外。所以他就从奸佞变成了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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