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在这里设下埋伏,吴若如果从此败走,必然全军皆亡!”

田言微微动容:“愿闻其详!”

公孙蝶儿一笑:“第一面,历师已经带着一千农家武卒,赶赴江水上有,筑坝截水;第二面,陈烯已率两千精兵赶赴落石峡设伏;第三面,卢绾已率五百精兵赶赴野马原设伏……第四面,王离将军率三千玄甲居中路,随时准备策应各~部。”

“妙,妙极!”听完公孙蝶儿讲解,田言大为叹服道,“从岭南入闽中,只有这一条路,将军却埋伏了三股大军,在加上王离将军三千玄甲的威势,策应,由此四面埋伏,吴芮军不渡江则罢,一旦渡江,必死无疑,将军用兵,让人叹-为观止。”

公孙蝶儿白了她一眼:“要你恭维吗!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和太子见面吧!”

“思春的老女人,不可理喻!”田言暗自腹诽,心中却泛出一股酸涩,一股争心。

公孙蝶儿一笑:“其实,这场合围,阿言也是居功甚伟,如果不是你以四面吴歌之计,分解了吴芮四千逃兵,让其所部剩下不足五千,本将军也不敢贸然用此计!

本将军见了太子,自然会为你请功,到时候,你反而应该谢我!”

“呸!”田言狠狠的啐了她一口:“人家可不像将军,日日思君!”

“日日两字用的好!”公孙蝶儿抚掌大笑:“男人和女人,可不就是一个日字吗!”

“你怎么越说越不堪!”田言气的跺脚。俏脸红霞灿烂!

“不是我想男人了!”公孙蝶儿却黯然一叹,如花美脸一片惆怅:“大胜之后,玄甲当先出塞,不等太子了。

塞外之战,狼族吞掉了东胡两百万众,实力已经和帝国相差不远,这一场战役,生死难料!”

“太子为何姑息养奸!”田言蹙眉道:“坐视狼族做大!”

“犯我大秦者,虽远必诛!”公孙蝶儿一笑:“这种话,也只能是说说,北疆屯兵六十万,真正敢出塞决战的,只有三十多万。

而敢孤军深入,远战千里的,也就只有玄甲,是以,北疆战场,以近战为佳,狼族不做大,如何敢入北疆作战,一旦远遁,大秦北疆就再无宁日了!

日日打,年年战,总是一个不输不赢的局面,而中原却需要更长时间的休养生息,调整国策,来恢复国力。

所以,咸阳一群大谋者,才故意作壁上观!就是想一战而绝边患!”

“如同岭南!”田言眸光一闪。

“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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