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个意思!”
玄翦争锋相对:“大秦统一中原之前,洛阳乃是大周王都,首善之地,大秦定都于咸阳,秦川也就变成了~中原。
如果有一天,多死几十万人,千万人,可以让大秦吞并整个草原,让大漠成为草原的中原,又有什么不妥,功成之后,刘季,农家得从龙之功,封一个诸侯,为帝国镇守南疆,不亚于昌平君复国。
自古一将成名万骨枯,刘季如果这样悲天悯人,何必求这种富贵。昌平君遗留的宝藏,就足以让你富甲当世。”
“有些账不是这样算的!”将闾一笑。
玄翦并没有因为将闾的反驳,而恼羞成怒,笑意轻松道:“刘季从来不做亏本的买卖,当年尾随将闾剿灭震泽是这样,巧得农家也是这样,和你见面之前,我曾经和艮师打了个赌,赌你舍不得让韩国女侯爵以身犯险。
毕竟,她是唯一能够将农家组建成军的大才,结果我输了,历师等人出现,那个将一身祸福系在你身上的女侯爵,怎么可能不出现。
所以,刘季此来,看似气势汹汹,其实也有诚意。”
将闾一笑:“玄翦先生是谋国大才,却不是什么生意人,对于刘季而言,荣华富贵,封侯拜相,就是一桩生意。
再者,先生的剑术让刘季叹服,但真正谋国却稍逊三分,而御下之术更是让人鄙夷。
春秋谋士成娇,燕丹,昌平君,田光,甚至算上大秦国尉尉聊,都要比先生大气,还没有开始合作,就给农家画地为牢,
当然,先生的忠义之心,还是让人敬佩的,但天下大势,瞬息万变,先生翻遍春秋,想出这个亡羊补牢的法子。想要别开生面,推陈出新,但不将天下英雄笼络在手,如何能够一展宏图。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其实,皇帝大王难道也有种乎。”
玄翦神情一滞。
宓辛如坠云雾,不理解这个姓刘的到底在兜什么圈子。为何城府极深的玄翦会动了真怒。
将闾突然扭头坏笑的看向她:“夫人,听不懂了吧!”
宓辛顿时为之胸闷气短。
田蜜却是掩口娇笑。
被将闾识破用心的玄翦一笑了之,以轻描淡写的语气道:“听说田光死在你的手中,我却要说,他真的该死。”
将闾目无表情道:“他的格局也是太小,撑不起农家的门面。”
玄翦哈哈一笑:“那我也是不是该死了。”
将闾没有说话,但历师和田蜜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