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诈,在军营之中,只有浓浓的手足之情。

酒宴安置停当,众将就开始轮番劝酒,这次可是实打实的老秦凤酒,将闾本身就是贪杯之人,在军前以酒代水,是不得已为之。

只不过,两坛酒下肚,酒意上来,也不觉得辛辣了,就和刚才的白开水差不多。

敬完上将军,就轮到了出征的战将。这才让将闾歇了口气,扭头看去,却不见李贽在身边,细问之下,却是和韩信一起,交割军务去了。

忽然,将闾听见一声大笑,扭头看去,却是周冠夫和几个雁门守将,手舞足蹈说着战况。出征出将都立了大功,雁门守将这个羡慕嫉妒恨,趁机多灌了他几碗酒。

几个人互相恭维吹棒,说到兴致上来,这酒喝得就有点疯了。

将闾微微皱眉,官场得意,就应该倍加谨慎才是,周冠夫是一员勇将却少了一些心机,有点放浪形骸了。

在这里胡吹不算什么,但是一旦回朝,恐怕就乱了规矩,自己这段时间总想着草原战事,草原部署的安置,却忘记了这个活宝。

将闾唤来小邪,细问了几句望月的情况,眼珠子一转,轻声叮嘱:“一会儿,让周冠夫去一趟后宅,就说有紧急军情禀报。”

小邪赶紧过去,告诉了周冠夫,周冠夫看向将闾,将闾微微点头,他就不敢在喝了,规规矩矩的坐好。拎着羊腿,大口的撕咬起来。

将闾笑道:“孺子可教,将来必成大器。”

从早晨喝到中午,老成持重之将,已经告辞,剩下了一群年轻的将军,依然兴致勃勃的喝着,借这次大胜狂欢。

而周冠夫却成了这群人的主角。

将闾虽然年轻,但心中有事,起身回到后宅歇息去了。

卧室已经被李贽占据,将闾只能去书房,躺在榻上小睡片刻。

没多时,房门一响,望月捧着一个托盘,袅袅婷婷的走了进来。

“将军,望月吩咐厨下,准备了醒酒汤,将军还是喝了在睡。”说着将托盘放在案几上,过来搀扶将闾。

自从将闾领军出征,望月也去了她远房叔叔,阿穆尔家几趟。

所以,阿穆尔也变成了雷神兵监控的对象。不过,阿穆尔每天不是侍弄田地,就是去集市上购买一些皮毛,生活用品,甚至还买了两只羊羔,看样子是打算扎根雁门了。

除此之外,他也经常和沃阳的几个牧民走动,不过,这也正常,骤然来到陌生的地方,碰见几个族人,聚在一起说些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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