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事,颇有微词。

但是将闾坚持己见,而所部万夫长更是言听计从,刘季还率领一队军卒严查军纪,兵卒和下级将校抗议无效,只能打起精神按照上将军吩咐去做。

而且上将军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身披重甲和副将韩信,刘季巡视军营,有一处敷衍了事,就严惩负责的将校,打了几个人的鞭子,再也无人敢冒犯军令,几天下来,军卒反而习以为常,再也不敢疏忽大意了。

几天适应行军,军卒也习惯了,但谁也没想到,上将军竟然玩起了新花样。

一天的行军,将士们疲乏到了极点,吃完晚饭,早早就钻进了帐篷睡觉,这边鼾声如雷,突然之间就喊杀之声四起,吓得他们赶紧起身披甲,拿起战戟。列阵以待,但让人瞠目结舌的是,袭营的竟然是本部同泽。

原来是上将军命令一支万人队,佯攻袭营……

而且这种袭营的事件,天天晚上发生,应变迟钝的军队,会被罚饷,饿饭,甚至万夫长还得承受鞭刑。

于是乎,所有军卒都习惯了穿着战甲,枕着戈矛睡觉。

在南阳大营,训练虽然艰苦,但是每天都能美美睡上一觉,那个兵卒也没枕戈穿甲睡觉的习惯,一开始很难入睡,但到了后来,反而也习惯了,那怕身上的战甲再重,只要万夫长一声令下,躺在地上就可以进入梦乡。

而每天将闾都要召集众将,研讨扎营地方是否最佳,那一路兵马应变最快,用的什么战术,甚至连袭营的战术是否高明,都要计入军功,而表现特殊恶劣的,自然会记过一次。

而这种事情,被上将军称之为演习,自己人袭击自己营地,还要计入功劳簿。直接影响爵位的封赏,职位的高低,接连撤换了上百名反应迟钝的将校之后,再也没人敢疏忽大意。

尤其是将校,就像是吃了性药,把每日的行军、扎营、布防、袭营、反袭营,当成了一次战斗。

而每夜负责夜袭的队伍,也只有上将军一个知道,每次都是一个蒙眼老者,暗中传达上将军将令。

至于这位将军使用什么战术,袭击那个营盘,将闾是一概不问,完全由万夫长和手下将校商量决定。

连上将军都不知道的事情,别的将军更不清楚,只能拼命集思广益,各显其能,弥补缺失,寻找漏洞,调整战术。

王离,钟离昧,周冠夫,樊哙,夏侯婴,五员战将脾气不同,战术战法也全不一样,而且是挖空心思诡计阴谋齐出,所以这一路上,七万大军遇到的各种袭营战术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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