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可以相提并论。”

李斯夸的是文采,不是书法,李贽自然无可反驳,但是,这两首诗词无论是骂人,还是叙述心中壮志,言辞精辟,竟然无一字可易,让人叹服:“既然他有如此的文采,竟然满口粗话让人鄙夷,首尾两端,可见也是一个不可交心之人。”

李斯微笑的看了她一眼,知女莫若父,李贽口不由心,一眼就看的出来,轻叹一声:“三公九卿,皆出于军伍,如果和他们说事,满嘴的之乎者也圣人之言,恐怕什么事都谈不成,而太子心性狂放不羁,也最讨厌那种循规蹈矩之辈,所以,看人不能看表面,而是看他的本心。

女儿,为父可是听说了,这次冬狩,太子可并没承认自己赢,反而是你,当着咸阳子弟的面,亲口承认自己输了。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办。”

李贽俏脸一红:“女儿不是输不起的人,不过是去东宫为奴三月而已,问题是,现在太子自身难保,而兄长又被皇帝下了大牢,这种时候,女儿自己送上们去,岂不是让太子为难。”

随即咬牙道:“他修为超凡脱俗,咸阳宫的禁军又是当年他麾下玄甲,想要出宫还不容易,那个敢阻拦他。”

“出宫。”李斯哑然失笑:“出宫之后怎么办,反叛帝国,带着一群妻妾浪迹天下,从此之后时刻提放帝国追杀。”

“但是,他留在宫中岂不是也有危险。”李贽急道。

李斯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你这是关心则乱,从这首诗词之中,还看不出什么吗?”

李贽心中一动,讶然的看着他:“父亲的意思是说,太子根本就无事。”

李斯叹息一声:“皇帝指南打北,让人不知道他下一步棋怎么走,但是本质上,却是一场苦肉计,苦的是太子,肉的是李由。”

李贽总算听明白了,樱唇一撇:“他在咸阳宫中锦衣玉食,怎么会苦……”

“凤台虽美,但不过是方寸之地,太子胸有四海,困在其中自然是苦不堪言。”李斯笑道。

李贽轻哼一声:“多少人想要居住在宫中而不可得,父亲反而将他说的是坐牢一般。”

“将一头猛虎囚在笼中,你说他苦不苦。”李斯摇头:“不过,这对你来说,却是一个机会。”

“机会,什么机会。”李贽惊讶追问。

“我李斯的女儿,虽然是女儿身,却也巾帼不让须眉,嫁给胡亥那个无知顽童,简直是糟践了,这是你彻底摆脱婚约的机会,就看你想不想。”李斯正色道。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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