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真正的儒家王绾,还被皇帝罢免了右相之位。

而将闾在东郡的所作所为,彻底将小圣贤庄变成了法家的学堂。而伏念竟然为虎作伥。

普通弟子都以为荀夫子是儒家大儒,却不知道他才是法家的鼻祖,但是,这件事淳于越却是清楚的。

长久以往,真正的儒生在帝国之内,将无立足之地。而儒家就像是昨日黄花,逐渐的枯萎,最终消失在诸子百家之林。

淳于越叹息一声:“子房,此计虽妙,但是太子却是国之储君,根本就无法撼动他的根基。”

张良一笑:“但有一件事,足以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什么事。”淳于越眸光一闪,追问道。

“大人可知道,醉梦楼中有两个花魁。”张良笑问道。

淳于越一愣:“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本郡守怎么可能知道。”

“大人清明,子房佩服。”张良抱拳道:“想要把将闾置于死地,还在醉梦楼。”

“太子虽然贪花好色,但是区区两个风尘之女,大肆渲染之后,徒增笑柄而已,依然不能将他置于死地。”淳于越摇头。

“大人有所不知。”张良正色道:“醉梦楼的涟衣,乃是当年昌平君之女,流落江湖青楼卖笑。而太子将闾,却和这两位名扬东郡的花魁有染,甚至想要将她们带回咸阳,充作小妾。”

“什么。”淳于越眸光陡然亮了起来,农家之所以引起咸阳的重视,就是因为当年的昌平君。不管是谁,只要和昌平君沾染上关系,都是皇帝的敌人,就连皇长子扶苏,也是遭受了昌平君的牵连,和太子宝座失之交臂。

“这件事是中车府令大人麾下高手惊霓亲自查证出来的,惊霓大人几次欲将她追缴归案,都遭到太子手下高手的阻扰。”张良正色道:“这件事惊霓已经秘密禀报中车府令,铁证如山,容不得他狡辩。”

“惊霓。”淳于越狐疑的看着他:“子房和惊霓也有交往。”

张良淡淡一笑,既不承认也不否认:“一旦大人将东郡之事通报咸阳,中车府令那里也会将铁证递交给皇帝。”

听了张良的讲述,淳于越冷笑连连,当年将闾以一卷金藤,将三代王治说成了腥风血雨,也让儒家和帝国庙堂失之交臂。

对着张良傲然挑眉:“子房,你放心,只要证据确凿,这件事本郡管定了,不就是一个神农堂吗?本郡平了他,捉了花影涟衣,解送咸阳,让他们看看,东郡究竟是谁说了算。”

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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