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是一个女儿家,即便在聪明,也不能永远执掌烈山堂,早晚还的将手中的权利转交给阿赐,毕竟他才是田氏宗族的嫡系长子。”

将闾见她盈泪欲滴,不由沉声道:“烈山堂算什么,以阿言的智慧只要肯放下农家,可以掌管更大的权利。”

田言本想用自己的处境引起他惜香怜玉之心,不料他竟然劝说自己放弃农家,黯然道:“即便是在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女子,难道能在庙堂之上当官坐宰。给父亲报了仇,然后找一个心仪的男人嫁了,我也心满意足了。”

她的声音有些暗淡:“我喜欢一个人,却不知道他心中有没有我,为了他,我不惜以自己的一生当成了赌注,让自己也走入一条不归路。”

她的声音充满了悲切:“他帮我疗伤,将我的身体看遍了,摸光了,我是心甘情愿,但是人家呢!说不定在他心中,我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江湖女子,阴险,无耻,喜欢用心机。

如果能够陪伴在他身边,那怕是当一个妾室,也算有所得,但是如果人家根本就没把我放在心上,事了之后拂衣而去,世人只会赞他是大英雄,真豪杰,不为女色所迷,可是我,却永远也没脸见人了,只能回到桑海孤苦无依。”

田言羞恼的瞪了他一眼:“你和吕家大小姐比翼双飞,情真意切,皇帝陛下也有意赐封她为太子侧妃,即便是我甘愿做妾,侍夫持家,仍是难遂心愿。呵呵,我是自作自受,如今名节已毁,还有人愿以妻子待我么?”

田言是名门望族的大小姐,这样直白的吐露心扉,还是生平第一次,一口气说完心中事,已经羞的抬不起头来。

将闾怎么会听不懂她话中的幽怨,嘿嘿干笑道:“阿言,你聪慧天成,生的又是冰肌玉骨,天下不知有多少人喜欢你……”

田言根本就不搭他这茬,自顾道:“农家之所以落到这种地步,全都是因为我为父报仇而起,但是也有人在推波助澜,自作孽不可活。”

将闾顿时说不出话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阿言,不是我将你逼到这种地步,时也命也,农家的灭亡已经成了定局,任何人都不可能扭转。”

田言听了眼帘低垂,两行清泪扑簌而下。哀莫大于心死,话说到这个份上,将闾仍是不肯直接回答她,她是真的绝望了。

自从在魁隗堂让他给伐毛洗髓,田言心中将他当成了自己的夫君,虽然自己只不过是一只看不到秋冬的鸣蝉,但总有勇气追求自己的真爱。

向她这种眼高过顶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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