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呜……”被连番的打击,椎名无话可说。

她低着头,像是木然然后又变得沉默。

像是沉寂了30秒钟又像是考虑了3分钟,她终于再次抬起头来,“如果我同意的话,你是不是就把录音删掉。”

“当然。但是底线是每天都让我揉,为期一年。不过在不同班级,一周两次就可以了。”

“……”

“……”

“我可以反悔么?可以当做是今天都没有发生么?可以以后不给你推荐那么阴暗的书来交换么?或者给你点数可以么?”

“当然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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