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两个御主自然是好,或者挖出Rider的底牌宝具也足够了。

Archer可能会抱怨是比较麻烦……时臣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背上,那完整的三个令咒。

曾经在码头之战中使用掉的那个令咒也已经补上了。多亏了和自己同盟的言峰神父,在这次的战争中时臣实际能够使用远超三个的令咒。

考虑到最坏的结果,自己需要使用令咒强制控制Archer,这就留到必须使用的时候再用吧。

“交给你了,绮礼。”

时臣换了个坐姿,同时往杯里又倒了杯茶。

他愉快地嗅着红茶的芬芳,等待着他所下命令的行动结果。

“……”

在圣堂教会的地下,言峰绮礼结束了和远坂时臣的通话,就转而对Assassain们下达了指令。

聚集所有人,突袭爱因兹贝伦城堡,以杀死御主为前提进行战斗——绮礼下达了这些命令,简单点说就是让Assassain去送死。

为确保Assassain忠实执行命令,绮礼也使用了一发令咒。

看着手上消退的红色印记,绮礼的心就像顽石一样不为所动,半点感慨都没有。

只是“这样就从圣杯战争中退场了”的事实,让他叹息了一声。

“……终究,没有机会吗。”

他沉重而复杂的叹息了一声,心中所思所念的,都是数日前在教堂所见到的那个少女。

白色的头发和金色的瞳孔,这太过明显的特征,自然令他一下子回忆起了自己一生中最重要的女人。

在言峰绮礼苦闷的人生中,仅此一个,留下了无论如何都磨平不了的遗憾的女人。

虽然容貌一点都不像,年龄上更是不可能,绮礼也明白那个女人和自己所知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这些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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