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奴婢……”
“你做错了什么吗？”陆凉微奇怪地看着她。
“玛娜是奴婢留下的，谁知道她包藏祸心，竟然……”
“竟然是完颜靳派来的奸细。”初九抢先一步，截断了她的话。
珠玉一凛，这才醒悟过来，自己差点就捅了天大的篓子了。
冷汗自她额头滑落，面色雪白雪白的，没有一丝血色。
陆凉微顿了下，“玛娜是奸细？”
初九点点头，“是，她趁着娘娘生产，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凤仪宫的时候，偷偷潜进御书房，偷了皇上的密函，幸好发现及时，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陆凉微有些意外，没想到玛娜竟然是奸细？
看到珠玉那张没有血色的脸，有些无奈地将她拉了起来，“这怎么能怪你呢，谁也不想的。而且阿九不是说了吗，有及时发现她的动机，她也没有盗取成功。”
珠玉手指蜷紧，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
“行了，我又没怪你，不用那么自责。”陆凉微安抚了她一句，便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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