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您的。”

  面对有钱人和贵人的时候,肉山很自然地选择了屈服,而这两样人偏偏是风尘女子的最爱。

  那个女人竟然脱掉自己身上的皮裘,不顾外面寒风呼啸,露出一袭根本就掩不住****的红色胸围子娇声道:“小女子贯会伺候人,小公子可要在小店歇歇脚,喝一杯温酒?”

  嘎嘎探出爪子粗暴的在女子胸口抓一把笑道:“比你漂亮十倍的女子我家公子都看不上,就你,还是算了吧。”

  尉迟文却不理睬那个女子,提起手里的锤子重重的在肉山的脚背上砸了一锤子。

  肉山出一声凄厉的吼叫,眼泪鼻涕混合着汗水唰唰的往下掉。

  嘎嘎笑道:“原本准备把木头楔子钉进你的脚背上,算你识相!”

  铁心源笑了一下,挥挥手,嘎嘎和尉迟文一人抱着一坛子梨花白就随着铁心源走向了街头。

  孟元直回对喝酒吃肉不亦乐乎的许东升道:“能把钱的作用挥到这种地步的只有源哥儿了吧?”

  许东升嘴里含着肉含糊不清的嘟囔道:“算起来当初是我算计了他,现在谁算计了谁只有天知道。

  那家伙就真的是一只狡猾的狐狸,你看看他的一身打扮和自身的气度,说他是皇族都有人信啊,狐假虎威这一招用的纯熟无比,今天连辽皇的势都能凭空借到。”

  孟元直透过窗户瞅瞅铁心源远去的背影道:“他买酒干什么去了?”

  许东升回头看看铁心源走掉的方向笑道:“这里是粗人喜欢的地方,他自然要去文人雅士喜欢的地方。

  刚才路过街头的时候,看到欧阳修带着人在前面那座小馆子里吃东西,这才安顿好就跑出来,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想的。”

  孟元直和许东升颇有些臭味相投的模样,见铁心源没有什么危险,而且两个猎户兄弟已经跟了下去,就探手拉过一个路过的歌姬塞自己裘皮大衣里面,端起酒碗和许东升碰了一下就一口喝干。

  欧阳修换了一身衣衫,带着两个伴当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粗劣的酒水,眼前的羊肉都已经冰凉了,他依旧没有动一口的意思。

  那个契丹官员的死,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甚至认为这是皇帝或者别人派来的密探准备害他。

  之所以来到街上,就是打算散散心,消散一下心头的郁闷,在使节团里牢骚,万一被密探听了去,自己身上又要多一条罪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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