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环。

    但终究……如果挑战被一巴掌拍死了,那就只不过是妄人的妄语。

    “狂妄。”鹤悼也在这么说:“真以为太清与无相就只不过一纸之隔?贫道数万年不得破的关隘,岂能如此浅薄。”

    秦弈呵呵一笑:“你还没在座的诸位干脆,我发狂言,大家直接就上了,哪来这么多废话。”

    “咳咳。”周围一阵干咳。

    鹤悼也笑了起来:“贫道和你说这些,是给师妹与明河师侄颜面。她们不会希望你撞得头破血……”

    “等等。”曦月举手:“我想看。”

    鹤悼:“?”

    明河撇撇嘴:“不就是太清,说得多神秘似的。”

    鹤悼:“……”

    “哈……”秦弈手扛狼牙棒,另一手勾了勾:“来战。”

    鹤悼终于不说话了,转头看着秦弈,气势也隐隐有了变化。

    看在秦弈眼中,鹤悼好像不在那里了……他整个人和这数千里山脉已经融成了一体,一缕清风、一粒微尘,都是鹤悼的一部分。

    就连远处的鹤鸣九皋,都是他吞吐的呼吸。

    这四周的空气,都在给予恐怖的压力,仿佛每一处空气都是大敌。

    这便是道。

    天地与我,无分彼此。

    在别人眼中或许很神秘,但在秦弈眼中……不就是太清?

    打架也打过,虽然打不过……但啪过啊。

    多神秘似的?

    “嗖!”

    狼牙棒越过空间,划出了一道玄奥的轨迹。

    劈向的方位不是鹤悼,是虚空。

    他必须先破鹤悼与天地无分彼此的“境”,否则连伤害对方都做不到。

    空间诡异地震荡起来,四时紊乱,六合相倾。

    就像是扭曲回了天地未分的节点里。

    “咦?”空气中传来鹤悼的惊异声。

    其实鹤悼自己刚刚出关都不太适应。这种身合天地的“境”,与其说是对敌,还不如说是自己也趁着对敌的作用力,来加深自己对此境的理解呢。

    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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