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推不开。
“青鸾，我不是有意戏弄你。”萧衍说。“我怕暴露了行踪，引起各方注意，所以才瞒着的。”
“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你告诉了我，我还会告诉别人不成？”
“并非不相信你，而是……你不是喜欢说梦话吗？你还梦游，我怕你做梦的时候说出去。”
“我什么时候梦游了？”
“以前给我做丫鬟的时候，你经常梦游闯到我房间来。”
青鸾：“……”
“更何况，还有红丹这种控制人神志的东西，所以，还是不告诉你比较好。”
“你先放开我，我要好好问一问你。”
萧衍放开她：“你问吧。”
“为何放万雪贞走？”
“这个……说来话长。”
“你有一整个晚上的时间可以慢慢说。”
“那就首先从你娘的身份说起。”萧衍说。
“我娘的身份……”青鸾突然眼神一亮：“你曾说她是你的‘同乡’，她不会也是龙族吧？”
“不，她是凤族。”萧衍说。
“凤族啊……”她娘竟是她经常祭拜的凤神，感觉好神奇。
“你娘本是凤族皇位的继承人，然而二十年前，凤族出现了叛乱，她方才流落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