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说。“明明是他们自己作死。”
“事实是这样没错，但是他们就认为是你弄的呀！”
白小鱼笑了一下：“多谢提醒，我会小心的。”
“你打算留在龙城经营娱乐公司？”顾行又问。
白小鱼点点头：“暂时是这样打算的。”
“这可不容易。”顾行摇头。“樊氏不止是这几家娱乐公司。在整个产业链条上，他们都有渗入。就拿播放平台而言，几家大的播放平台，他们都有参股甚至控股。
其他小平台，也都长期生活在樊氏的积威之下，除非是不想干了，否则谁也不敢去触碰。”
白小鱼点点头，看起来不像有压力的样子。
顾行觉得她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啊！意味着辛辛苦苦拍出来的片子，很可能没有地方播。”白小鱼回答。
顾行点点头：“看你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心里有数，也有对策。”
白小鱼笑而不语。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自从你们跟樊家结下了仇，我经常担心你。”顾行将他深情的眼神放开了一些。
白小鱼避开他的眼神，假装去逗孩子。
顾行坐了一会，就起身告辞了。
临走时，再三嘱咐，以后不管遇到什么问题，给他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