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低着头不说话，认错。
“还有贺兰！咱们低个头，认个错，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就行了吗？你居然雪上加霜，直接把人给打掉了四五颗大牙！你们两个，简直是绝配！绝配！”
他伸出大拇指，对着两人直晃。
贺兰溪也不说话，眼里却有一丝笑意一闪而过。
不知为何，他就喜欢看李星河炸毛的样子。
“李总，他们提供的……那是什么原料呀？”白小鱼弱弱地问。
“你现在问这个不晚了吗？刚才酒桌上怎么不问？你要酒桌上问了，也许就不会打人了！”
“一种海藻。”贺兰溪在旁告诉她。语气温柔，充满安抚。
“就是海藻呀？”白小鱼奇怪地问：“咱们白氏不是有自己的渔船吗？听说渔业公司还有水底蛙人，可以自己去采割海藻呀！这样成本也能低很多。”
“就你懂！自己能去收割原料，还用得着高价买他们家的吗？那不就是自己采不着吗？”李星河翻着白眼说。
“为什么采不着？我感觉……应该很少有公司的设备比白氏更先进吧？”白小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