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溪拿着那小盒子回了书房，有些无措地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最后把东西藏到了床头柜抽屉的最里面，这才微微吁了一口气。
他看看外面的白小鱼，又看看自己的床，再看看床头柜的抽屉，嘴角微弯，露出一个有些腼腆的笑容来。
……
白小鱼半夜被吵醒了。
她超出人类的听力范围，听到了小污的声音。
“哇！”
“好刺激！”
“原来人是这样做的！”
“跟海马差不多嘛！嘴对着嘴，那儿对着那儿！”
白小鱼一个激灵，掀开毯子就跑了出去。
客厅里有光，一闪一闪的。
是电视的光。
小污的声音是从沙发上传来的。
白小鱼跑下去，就见电视里面放着……成人频道。
电视频道除了普通的频道，在国外还会有成人频道。
此刻，小污正看得津津有味。
“小、污！”白小鱼跑下去。“你在干什么！”
小污说：“我在看电视呀！”
“关掉！”
“我不！”小污说。“我喜欢看这个。”
白小鱼：“我让你马上关掉！”
“不要！不要嘛！”它说。“让我看完这一炮。”
“你——”白小鱼气得简直要吐血，过去关电视。
岂料，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电视开关明明按了下去，电视却依然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