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非洲饥民!你下一句准没好话!!”

    跟包兴瞎聊了一会以后,陆瑟tuō yī服上了床,值得欣喜的是白天的异常略有缓解,看来一切顺利的话明天不用去医院了。

    “大夫您帮我看看它怎么一直翘着啊?”

    这样羞耻的话陆瑟实在说不出口,万一再碰上不靠谱的大夫,给他开处方写“性甚至灾,割以永治”怎么办?

    于是陆瑟默念了几句金刚经,怀着清心寡欲的希望进入梦乡,以为第二天早上一切都将烟消云散。

    周二早上陆瑟比平时起得稍晚一些,他睁开困乏不已的眼睛,穿上拖鞋打算去上趟厕所,却惊讶地发现地上除了自己还有别人。

    “!!”

    ——原来地上的不是影子!我说我不可能一夜之间变胖这么多啊!影子都变成一坨了……这、这特么不是包兴吗!

    贴身四角裤传来黏黏腻腻的讨厌触感,跟海上花号那天早上非常相似,陆瑟知道自己大概是梦遗了,晚上的确做过跟黑衣女子{林琴?}滚床单的梦,还挺真实的。

    ——这样一来我的不正常状况应该就结束了吧?虽然需要换条nèi kù但总比上课时……诶诶诶包兴你蹲在地上是……你为什么在哭!?

    自己做了春梦然后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室友在哭,这中间的联系让陆瑟不能不浑身战栗。

    “包兴!你、你怎么了?我……有人对你做什么了吗!?”

    ——搞了半天不是黑衣女子,而是彻头彻尾的黑人吗!苍天啊!大地啊!我怎么能犯这种错误!

    “你别哭了!快回答我啊!你怎么不反抗呢!!”

    陆瑟睚眦俱裂,林琴是弱质女流被自己梦中强推情有可原,可是包兴明明和自己体力相若,按道理说不可能保护不了自己的菊花。

    ——完了,平时基友、基友地叫,没想到一语成谶真的基了!这样下去我岂不是会留下“吾梦中好推人”的恶名?

    “反、反抗?”包兴半跪在地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那么硬怎么反抗!疼死老子了!自打出生以后就没这么疼过!”

    陆瑟汗颜道:“那个……这属于小概率意外,你不要对别人说,我会对你负……不是,我会补偿你的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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