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如此，难道不可以理解为性格大变吗？毕竟我活了四百多年……”无道魔不甘心。
“因为……我们从一开始就在怀疑你的身份，在我来这之前……”木离轻笑着说道。
无道魔的半边人脸僵住了。
“无道魔……白帝……你以为你掌控着世界黑市，天下间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但是有人的情报比你更详细……”
“谁？”无道魔喝问。
忽然，他灵光一现。
“你是说，华龙帝？”
木离点头。
“不可能的，华龙帝只是掌控着华夏黑市，且权限完全在我的限制之下，很多东西他根本接触不到！”无道魔不相信。
“无道魔，你太高看你自己，也太小看张一清，你以为他的身份，仅限于一个华夏黑市总坛的坛主吗？”
无道魔变了脸色，半张脸阴晴不定。
他自认为天下情报尽皆掌握于手，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可是他真不知道那个华龙帝还有什么身份。
“四百多年前的州牧们都是练气士，你和第十八代九州牧大战之后只留下尸体，第十八代州牧则是失踪，但是州牧们都认定他已经死亡，因为他的魂灯已经熄灭……而你却跟我说你是第十八代九州牧……”
无道魔愣住了，他不知道州牧还有魂灯这一茬。
“你拿出了镇魔鼎证明自己的身份，可那镇魔鼎是沉睡的，凭着同源的州牧令，我能感应到它隐约对你的抗拒，很明显，你是冒牌货。”木离淡漠地说着。
无道魔面色阴沉。
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识破，这个荆州牧只是在演戏。
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张一清表面身份是华龙帝，是白帝的下属，受到他的限制。
然而张一清有自己的手段和谋略，他早就发展出不弱于白帝甚至有所超越的情报系统，是基于白帝情报系统基础上发展出来的。
张一清一直都在秘密调查白帝，早就有了眉目，怀疑他是夺舍了第十八代九州牧的无道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