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樱也没闲着,自顾自的解开了衣衫,那温润如玉的肌肤,那恰到好处的曲线,几乎晃瞎我的狗眼。
我拼命吞咽着口水,拿了热毛巾,给她一寸寸的擦拭。
讲真的,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回这样为女人服务,既香艳又刺激,帐蓬支得老高。
王樱粗中有细,早就觉察到了我的异状,瞟了一眼那地方,捂着嘴偷笑。
我给整得挺尴尬,立即夹紧双腿,同时象虾米一样躬着腰,企图躲避她的视线。
“你呀,是不是憋得挺辛苦?”王樱媚眼含春,淡淡的问。
我点了点头,旋即又否定了。其实,我心里在说,你丫不是废话吗?看劳资这么难受,你就不寻思着帮个忙,用手或用嘴,我都不嫌弃的。
“没事,”王樱又说,“是个大男人就痛快一点,要不这样吧,等我伤好了之好,咱俩好好的来一发。”
听她这么说,我顿时激动坏了。
麻辣戈壁的,来就来,谁怕谁,一发肯定是不够的,要就多整几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