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关系,这种孽子纯属祸害,逐出家门都算是轻的……陈老弟可能不知道,昨天事发之后,我家的门槛几乎被踏破了,都是那些受害的妹子来讨要赔偿的。”
“靠!”我也挺无语。
“陈老弟年轻有为,又有三爷和孔家撑腰,飞黄腾达是迟早的事,”程辉又说,“老哥我这次前来,首先是想拜会一下,另外是想趁机抱大腿。”
“……”我无语透顶。
没想到,这样的糟老头子还挺新潮,懂得不少网络词汇,连“抱大腿”都用得如此娴熟。
“别这样,你是江湖前辈,不必客气。”我赶紧说。
程辉陪着笑,双手递给我一张名片,说道,“以后陈老弟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尽管给我打电话,只要在程某人能力范围内的,我都帮你搞定。”
我接过名片,感觉画面有些熟悉,似乎大头刘在此之前,也是这样对我说的。
送走了程辉,我陷入了沉思。讲真的,我是个比较实在的人,有自知之明,不会因为别人的几句夸奖而飘飘然,更不会因此膨胀。
在这座城市的江湖上,我如今还是个小角色,在许多大佬眼中,也就是一只稍微强壮一些的蚂蚁。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也就释然了,重新充满了动力。终究有一点,我会站在这座城市的最高处,俯瞰众生。
接近十点钟,前岳母桂文静,居然打电话过来,约我去打保龄球。
听到她的邀请,我也是始料未及,心说打个毛线的保龄球,我想打你胸前的两只球。
不过,看在她跟三爷帮过我的份上,我还是勉强答应了。
那个保龄球馆并不远,开车只要十分钟的路程。
等我抵达的时候,意外的发现,这些天频繁和桂文静秀恩爱的三爷,居然没有在场。
桂文静穿着一袭紧身衣,皮质小短裙,以及肉色丝袜和长统靴,头发也扎了起来,有个粉色的头箍,象是充满活力的年轻妹子。
“静姐,我来了。”我不咸不淡的说。
“那就赶紧上来,姐正好累了。”桂文静冲我眨眼。
我说我没有打过这种球,她就说,“其实特别简单,你看别人怎么打,你就照葫芦画瓢,反正就是把那坨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