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考了450,刘敏考了426。在是上高中和中专问题上我们有点分歧,我爸妈就叫我上高中,毕竟他们是大学生。而刘敏的爸爸妈妈想让她上中专,毕业就分配工作,是gan部身份,也能回上海了。就这样,我上了县一中,刘敏则考到上海一家财会中专。我们在一起玩了最疯狂的一个暑假,然后我在悲伤的秋天送她了南去的火车。临走时她哭着jiao代我,平时多到她家看看。我也哽咽着答应她,还象往常那样。

    高 一的时候,我已经是十六 岁的小大人了,嘴角也长出了淡淡的胡子,个子也蹿了起来,爸妈有时下来检查工作时,匆匆来看我,眼角总是布满慈爱满意的笑。妈妈想把我也转校过去,由于我上的学校在省里都属一属二的,加上我不想离开从小长大的地方和同学,也就不再坚持。

    我依然每礼拜到刘敏家一次,她爸爸由于是技术人材,加上英语特长,被我父亲调去地区,由于我们这里发现了一个丰富的矿藏,爸爸和当地一些gan部发生分歧,当地gan部想把资源挖出就卖给国外,父亲认为这样只是获得微薄的效益,他建议引进外国技术,培养自己的技术人才,搞j加工,把产品卖给国外,赚他们的外汇。知识分子的简单想法,却没想到他的建议让这些地方官僚的亲友丧失了一个赚钱的机会,父亲一相情愿的为家乡经济奔波着,很少顾及到我了,妈妈偶尔来一次,也是急急忙忙丢点零花就走了,多数时间还是刘婕妤阿姨照顾我。

    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是平淡如常,如果不是换班主任,我想我的生活将是一帆风顺的发展下去,新班主任的到来,我的命运开始扭转。班主任生病修养,新来的班主任叫郁达成,也是上海下放知青,在数年前找我父亲批过钢材(那时是计划经济,什么都要批),父亲了解到他是想倒卖批文,就把他找去批评了一顿,从此他怀恨在心。

    到班里第一天把我调到最后一排,和班里的差生在一起,然后把我班gan部拿掉,接着,我中考成绩是爸爸叫教育局改的父亲贪污的谣言在学校流传开,我很愚昧,就开始走了下坡路,上课回答问题对了不表扬,错了就罚站。如果我迟到或缺课也从来不问,很快我成绩下滑,天天和社会青年混在一起。(这段经历绝对真实,也是我一直憎恨老师的缘故,虽然自己也有责任,但一个孩子的心灵被误导打击是怎么也没心事学习了)高 二上学期,父亲洽谈的引进外国技术的事终于有了眉目,父母亲更加忙了。

    感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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