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一直等着呢,就是你别让我等的头发都白了还没认真起来。”

    关婉怡连忙拉住贺驰屹小声说:“千万别逞一时之快,以后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贺渊静静的看一眼这母子俩,又盘算着之前老刀给的证据。

    等着吧,改处置的人,他一个都不可能放过。

    只是牢狱之灾对于这些人而言实在是太轻了,必须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不论是为他已经去世的母亲,亦或是为夏阮阮,为栾栾,都是如此!

    喇嘛念完经以后,贺渊一脚踢碎了棺材又坐上那辆红色的敞篷跑车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狼藉和指指点点的宾客。

    关婉怡含着泪对贺父说:“老爷,您看……这真的不是我们对不起他了,在葬礼上都这么猖狂,万一有您不在了……”

    “够了!”贺父气冲冲的叫来律师气的跺脚:“我现在就要夺回他所有的权利!让他一分钱都拿不到!”

    律师有些尴尬的说:“贺董,您并没有这项权益,而且……您已经被董事会除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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