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门,在御道停了一刻钟左右。酉时三刻出来往南经过浮桥,一路南行,到山里已经是戌时四刻。然后那人进了一座寺庙,我和长伯在山里等到寅时,没有见他露面才回来。”

    萧遥逸两眼闪闪发亮∶“谁?”

    “紫脸膛,大胡子。”

    程宗扬道∶“过浮桥的时候,长伯装作无意挤过去看了一眼,瞧见那人眼上有个疤。”

    萧遥逸动容道∶“好小子,竟然让你逮上了!”

    程宗扬继续道∶“那座寺庙看起来挺新,而且还有桩怪事……”

    萧遥逸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是不是庙里那些和尚看起来都很能打的样子?”

    这下轮到程宗扬惊讶了,“你怎么知道?”

    “建康城往南过朱雀桥,走路一个时辰左右,那地方叫天阙山。山里正好有一座寺庙去年刚建成,叫佛窟寺。”

    萧遥逸冷冷道∶“修寺的不是别人,乃是朝中大司空徐度。他任司空之前是镇东将军,节制六州军事。”

    程宗扬摸着下巴道∶“我记得谢万石也是镇东将军?”

    “没错,谢二是接他的军职。”

    萧遥逸鄙夷地说道∶“那饭桶p用没有,刚上任的时候,他大哥指点他笼络诸将,谢二就把诸军将领都叫来摆开筵席。席间诸将都等主将发话,结果这位平常口若悬河的谈玄名士一句都说不出来。憋到最后,谢二拿铁如意朝众将一指,说∶‘诸位都是劲卒!’那些将领都是尸山血海里搏出来的功名,这会儿被他说成小卒,脸上哪里挂得住,差点儿当场掀了桌子。后来还是他大哥到营中逐一拜访才勉强安抚下来。”

    程宗扬笑道∶“看来那些劲卒不怎么听这位将军的?”

    萧遥逸挤了挤眼,嘻笑道∶“所以我才弄了头牛。如果真是谢二gan的,他开门看到的就该是老hu了。还想让丫头扶着来告状?门儿都没有!”

    程宗扬叹了口气∶“我就知道你不会平白去找谢万石的麻烦。说吧,谢家这位公子爷和行刺你的人有什么关系?”

    萧遥逸无辜地说∶“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别气啊。嘿嘿,其实我是做给他大哥看的。”

    萧遥逸收起嘻笑,正容道∶“谢二虽然是个饭桶,谢家老大却是个人物。昨天我先闹了一场,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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