蹟并没有发生。武二郎还是死了大半的样子,连身上的hu斑也失去光泽。

    凝羽忽然抓住武二郎的肩膀,把他推得坐起身来。然后抬掌印在他背后,冷冷道:“你可想好了,他即使能活下来,也是个废人,而且还有无数仇家要找你麻烦。”

    程宗扬道:“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凝羽双掌齐出,拍在武二郎背后的神堂x上,冷喝道:“出去!”

    然后闭上眼,不再开口。

    祁远咳了一声,望向程宗扬的眼神隐约多了几分亲近。

    “老祁走过四趟南荒,什么苦都吃过。都说南荒这条道最危险,林子里的瘴气,山里的猛兽毒蛇,陷进去就出不来的泥沼,南荒部族的巫术,连南荒的花草都吃人。其实让老祁说,最险的倒不是这些。

    “瘴气不怕,只要躲开就好。就算躲不开,也有避瘴的紫心丹,含一颗就不怕那些瘴气。怕的是有人不小心被瘴气毒倒,大伙担心被拖累,把人送到村寨里就不管了。南荒这条道有邪xg,邪就邪它通人xg。人心一散,各打各的算盘,十个有九个都出不来。”

    祁远拿出一只酒葫芦,先喝了一口,然后递给程宗扬,“新酿的酒,你也尝尝。”

    程宗扬接过来尝了一口。那酒不知泡了什么,味道又腥又苦,咽下之后一股暖热从喉咙一直延伸到胃囊。

    祁远嘿嘿笑了两声,“这是我找人泡的药酒。南荒的毒虫就怕这个味道。”

    “天下最险的商道老祁走过两条,大雪山那条是时间有限,每年只有一个月能走。大雪一封山,就得等来年。南荒这条是邪,总遇上奇奇怪怪的事。还剩两条,一个北边的冰原,一条是出海,过夜叉珊瑚,老祁还没走过。叫老祁说,不管什么路,只要人心齐,大伙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再难也能走下来。要是各走各的,再好走的路也难走。你说是不是?”

    祁远说的,与程宗扬在公司里常听到的团队协作理论不谋而合。虽然程宗扬对这趟南荒之行心里完全没数,但还是添了许多信心。

    “多谢老哥,我记住了。”

    祁远笑了笑,指着前面的山谷道:“过了那条桥,就出了五原。再回来就是秋天喽。”

    那是一条横跨在山谷间的铁索桥,用六条粗如人臂的铁索链结而成,四条在底,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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