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且慢!不知公子带了多少钱?
程宗扬坐地喊价:二十。
慈音扼腕叹道:着实是少了些……也罢,既然是公子一片心意,贫尼暂且收下。
程宗扬心里哼了一声,取出钱袋。慈音双手接过,笑眯眯地道:……剩下的请公子写张欠条。
程宗扬一听就炸了,一把夺过钱袋。老尼姑!你也太过分了吧!把我当凯子啊!二十枚金铢!你爱要不要!
程宗扬态度坚决,声称修座金刚像要二百枚金铢,自己这冤大头也太冤了。慈音好言好语说了半晌,也没让他添一个子儿,只好道:那便二十金铢吧。
程宗扬假意讨价还价,心里冷笑:骗我?小心死丫头把你的裤校都骗过来,让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师太,给我写收张收据。
慈音讶道:区区二十枚金铢,哪里便要收条?
二十枚金铢是平常人家一年的衣食,万一有人昧了我的钱,香竹寺的大和尚问起来,我好有个凭据。
公子既然是行善,何必这么斤斤计较?
慈音嗟叹不已,但程宗扬毫不心动,把她对自己的惋惜之情当成耳旁风。
慈音见说不动他,只好道:请公子稍等,贫尼这便给公子写张手条。
一边唤道:静善,给施主看茶。
当日见过的美貌女尼从堂内出来,小紫一看到她,眼睛又是一亮;她用一柄羽毛扇遮住面孔,露出一双笑ll的美目上下打量那名女尼。
那女尼看到程宗扬怀中秾yan的美人儿,眼中毫不掩饰地露出鄙夷,冷着脸奉了杯凉茶。
卓云君穿得单薄,只能靠程宗扬的大氅御寒,身子紧紧贴在他臂间,加上她的妆扮怎么看都是一个水xg扬花的浮浪娼妇。
程宗扬不介意对方怎么看卓贱人,但当日接了这名女尼的一颗念珠,手心肿了两天不说,连念珠也被慈音讨去,没得到半点好处,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
注意到静善的眼神,程宗扬不怀好意地笑了笑,一手伸到卓云君裙内,在她档里捏了一把。卓云君叫了一声,身体像蛇一样在大蹩内扭动。
静善寒声道:这里是观音佛堂,请檀越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