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是谁了。”杨一凡忽然厉声说道，“不过，我杨一凡什么样的风浪没见过？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三言两语的，就想唬住我？”
言下之意，就是要黄小牙拿出干货来，既然黄小牙不是老蒋的人，那他一定就是老王的人，那时候，只有他们三个最有希望能够中标。
所以，杨一凡便先人为主地将黄小牙这次的到来归结为老王唆使的。
黄小牙听了杨一凡的话之后，却是淡淡一笑，道：“去年三月三日，你和王主任一起去澳省赌钱，他输了五十一万，是你给你买的单吧？三月七日，开标的前一晚，李村长卡里神秘地多出了一百万，然后又神秘地被人转走了，虽然动作很快，但是还是可以去银行查得到记录……三月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