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去抨击那个男人的种种罪行,到是在批评她的不是了。

    “我当时不也是没办法啊!要不顺从河屯,我家诺诺就会有生命危险的。为了孩子,我什么都可以忍!一个认贼作父算什么!”

    雪落站在自己的立场,回击了袁朵朵对她的质问。

    袁朵朵默了默,又撅了撅嘴,“也是!一个妈妈为自己的孩子,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

    长长的叹息一声,“那五年来,你就没有想过办法从那个什么佩特堡里逃出去吗?”

    “当然想过!刚开始,觉得诺诺还太小;可一等,诺诺就五岁了,而且跟他义父河屯越来越亲近。”

    雪落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看来你家小白眼狼被河屯已经喂熟了啊!”

    袁朵朵拧了一下眉宇,“听你的意思:封行朗那个大賤人,和你家的小白眼儿狼,应该都被河屯带回他的佩特堡了吧?”

    “嗯!朵朵,你替我想想办法呗,我都快愁死了!现在还被满申城的‘通缉’。”

    雪落是真愁。

    自己的孩子见不着面儿,封行朗又生死未卜;而她又被困在了申城。

    “那个叫河屯的,在申城已经能兴风作浪了!回到他自己的老巢,岂不是他一手遮天的事儿?”

    做为一个局外人,袁朵朵的剖析似乎要更加的客观些。

    “那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封行朗被河屯给弄死吧?”

    雪落又是一声哀叹。

    袁朵朵静静的看了林雪落一眼,感叹道:“看来,你对封行朗那个大贱男是余情未了啊!”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个?怎么说,封賤男也是我孩子的父亲不是么?”

    雪落真没心情跟袁朵朵调侃,她都快愁死了。

    袁朵朵将目光再次落在了那副拼凑起来的肖像画上。

    “你说这幅肖像画,是封行朗母亲画的那个叫河屯的恶棍?”

    雪落点了点头。

    “你说封行朗他妈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

    “朵朵,好好的,你干嘛骂人呢?”

    “别怪河屯撕了这幅肖像画了,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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