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兄弟,别说了,那你怎么不去追啊?自卑是不是?这就对了,其实美女有时候都让人错误的理解成肯定有很多有钱有势的二代去追,自己没希望的,所以美女也寂寞,正好这吊儿郎当的小子闲着去追,还一下子就追成功了。”

    另一个摇头道:“我看不是,或者沈贝贝就稀罕这样岁数小的,可以当小弟弟来玩,这大美女是不是有恋童癖啊?”楚鱼已经走出市局大门,往前走了一段,扬手打了一辆出租车道:“去仙鹤小区。”出租车司机没说话,开着平稳往前走,楚鱼在副驾驶打了个哈欠,眼角偶然一瞥,不仅皱眉。

    “那个……师傅,你这右手有些不吃力啊,受过伤么?”司机眼中动了动轻笑:“没有,哦,小时候脱臼过,可能现在有点后遗症。”楚鱼笑了笑,手放在司机右肩膀,司机皱眉,咬了咬牙,楚鱼呵呵笑:“肩膀很疼?这可不是脱臼啊,应该是受过枪伤啊。”

    “咯吱!”出租车停下,司机脸上已经挂了几滴热汗,楚鱼把手松开淡淡道:“继续开车,我就是个坐车的人。”司机淡淡道:“你不是。”

    车又启动,楚鱼打了个哈欠,身体往后靠了靠说:“沈大康是个好官,这样的不贪财、不好色、不谋私利的官太少了,当然,他贪的是权利,想做更大的官,所以他想做更大的官就不敢贪财好色谋取私利,不过只要他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对事情秉公处理,就是人民的好公仆,你说呢?”

    出租车司机轻哼了一声:“算是吧,一只还不错的狗官。”楚鱼看着这司机的侧脸,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可以看出年轻时候挺清秀的一个人,这样的人在任何人看来都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杀手,更像是一个文弱的小学老师,或者是埋在一摞摞笔墨稿子里面的一个报社编辑之类的。

    楚鱼又道:“开枪打你的朱国强也是个好警察,当警察快三十年了在基层,真正的做到了没拿群众的一针一线,他家里听说住的还是个回迁房,只是房子没回迁,是个阴暗潮湿举架很低的平房,他的那点工资也就够供女儿上学和家庭开销的,这人听说袜子上也都是补丁,上次他受伤被送往医院,把他的警服脱下来,里面的衬衫也有两块补丁,怪不得他天气再热也不脱警服。”

    “他怕丢人?”楚鱼摇摇头:“他是怕脱了警服给人民警察丢人。”出租车司机点点头:“这个情况我了解,要不然,朱国强敢开枪打我,他的脑袋早搬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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