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马老八给马大牙打电话。
电话响了半天，沉睡中的马大牙终于苏醒了。
昨天他算是一夜风流，梦中把薛婷弄了无数次了，可谓的美的能上天堂了。
半夜里还来了两次，只是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还没开灯，感觉薛婷是不错，美中不足的就是脚丫子有点臭。
但马大牙觉得这样更有味道。
电话把他吵醒了，一只胳膊伸过来递给他电话，马大牙迷迷糊糊的接过刚喂了一声，立即跳了起来。
“你……你是谁？”马大牙指着睡在旁边的男的。
男的切了一声：“死鬼昨天晚上不挺猛的么，这么一大早就不认识人了？”
“放屁！昨天晚上不是你，是薛婷……怎么会是你……”马大牙忽然明白过来什么，立即恶心的扔了电话往厕所跑。
哇哇的开吐了。
这男的穿好衣裳，把马大牙钱包拿过来，数了钱揣起来。
去厕所门口道：“电话号码我写在纸上了，再需要的话随时给我打电话，我收了你三千，实现和你朋友讲好的价，我们不会乱收费的。”
马大牙肠子都要吐出来了，这******，花了三千块钱玩了一个大老爷们。
这事儿还没抓人，抓人把自己都卖了。
听见电话还在响着，见是马八子的，他抓起来大喊道：“******没时间！都是因为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马八子被骂的一愣一愣的，这一大早上是吃枪药了怎么的？
撂下电话，马大牙犹豫了一下，像是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在电话本里翻出一个星号的备注随后打了过去。
那边好一会儿接了。
声音粗犷问：“老弟，舍得给你大哥打电话了？”
“大哥……我被人撅了。”马八子叹了口气，觉得这事儿丢人。
“让人撅了？是谁？”
“以前瀚城混的，绰号叫害虫。”
“瀚城……害虫？”那边像是在想着什么嘟囔说：“瀚城现在道上混的老大姓金，第二大的势力是季扬……没听过有害虫这一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