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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你这句话提醒了我,我这就用望远镜看看对岸到底有什么情况……”于美琳的一句话,提醒了耿二彪,赶紧回到他的那个万能工具包里,摸出一个老旧的军事望远镜,跑到河边的一个高处,就朝对面仔细瞭望起来……
“看见什么了吗?”于美琳赶紧凑过来问。
“还没呢——不过,河对岸的山体滑坡很严重,几乎没什么河滩地了,都被泥石给淹没了……哎呀,我看见大黄狗为啥害怕的东西了……”耿二彪一下子也惊呼起来。
“什么东西呀……”于美琳十分感兴趣地问道。
“一头老大的黑狗熊!”
“黑狗熊?让我也看看吧……”于美琳赶紧放下基本吃完的方便面,跑过来,抢过耿二彪的那架老式军事望远镜,就朝对岸望去……“我咋什么都看不见呀!”
“你不重新对焦距,咋能看得见呢!”
“咋对焦啊……”
“用手扒拉这个地方,直到你看清东西为止……”耿二彪马上教给于美琳如何聚焦。
“哎呀,我也看见了,好大的黑狗熊啊,今天早上我被大黄狗给舔醒的时候,就以为是这么大一个黑狗熊在舔我呢……”于美琳居然回想起了这些。
“那是瞎说……”
“咋是瞎说呢,我真是那么觉得的!”
“我说你瞎说,是指大黄狗的舌头和黑狗熊的舌头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大黄狗的舌头舔人只给人细痒的感觉,而黑狗熊的舌头上带刺儿,一舌头上去,就能舔下你半张脸来,立即露出里边的白骨……”耿二彪原来要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天哪,太可怕了,难怪大黄狗不敢过河了呢……”于美琳似乎也恍然大悟。
“别说是大黄狗,就是这两头毛驴,看见对面有黑狗熊出没,打死也都不肯过河的……”耿二彪马上这样补充说。
“那咋办呀……”于美琳好像也一下子没了办法。
“还能咋办,现在已经不是能不能渡过湍急河水的问题了,而是过了河,能不能被黑狗熊给祸害了的问题了……”耿二彪给出了这样的答案。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再过河呀!”
“谁知道啊,或许趁机再等等河水下降吧……”耿二彪十分无-->>